哑女翻身摄政王的掌心宠第44章 智破情蛊北狄败退
火堆烧得只剩一层灰沈知微把陶罐打开木鸟还在里面泡在毒茉莉汁里翅膀僵着像是死透了。
她伸手进去指尖碰到那截银灰丝线一碰线尾轻轻一颤。
她没缩手。
这颤动不是活物的抽搐是远端传来的震动像有人在另一头轻轻拉了下。
她把丝线缠上左腕的玄铁镯镯子立刻发烫烫得她手腕一抖。
但她没松。
她知道这线连着谁。
谢无涯小时候给她做木鸟说:“阿微你要是走丢了我就吹它你听见了就会回头。
” 那时他眼睛亮声音软像哄小孩。
现在这声音成了蛊引这木鸟成了钩子钩着她的血钩着阿蛮的命钩着北狄百名女子的魂。
她把木鸟捞出来擦干翻过鸟腹用银针撬开暗缝把丝线从中间剪断。
剪刀落下时她屏了呼吸。
线断的刹那胸口那股灼烫猛地一缩像被掐住的蛇。
她低头看手腕金粒在血里乱窜但没再往心口聚。
第一步断链。
她把半截丝线放进朱砂盒盖上。
盒底那道细纹正对着丝线断口。
她取出双鱼玉佩拼合按在盒底。
嗡—— 玉佩轻震盒底细纹泛出微光光里浮出一幅虚影:一片营地帐篷错落东南角有棵枯树树下挂着个木鸟鸟眼正对着一处主营帐。
她认得那树。
三日前夜袭时她亲自绕过那里。
那是北狄主帅帐。
她把玉佩翻过来指尖抹过镶边。
那纹路和丝线一模一样。
双鱼玉佩原是傀儡丝的枢纽。
谢无涯把母蛊藏在自己身上用她的玉佩做引借萧景珩的朱砂传讯借阿蛮的眼看她…… 他不是被控他是自愿当蛊母。
她把玉佩收回怀里起身走出帐子。
天刚亮风冷。
阿蛮坐在帐外磨拨浪鼓上的连弩手指稳眼神清。
沈知微在她身边蹲下:“还能吹哨吗?” 阿蛮点头从怀里掏出个陶哨三孔是义营老兵用阵亡兄弟的骨灰烧的。
“按这个节奏。
”她用指甲在阿蛮掌心划下三长两短再三长一短“不能快不能慢差半息蛊阵就反扑。
” 阿蛮比了个“明白”的手势把陶哨含进嘴里。
沈知微又叫来三个义营汉子每人发一包毒茉莉粉混了银粉。
“等哨音一起你们在营地四周吹响声要散不能聚。
” 汉子们领命而去。
她转身回帐从药包里取出三片新鲜毒茉莉花瓣碾碎混上银粉涂在那截断丝上。
丝线蜷了一下然后传来一段极弱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带着咳意。
她闭眼听。
这呼吸她认得。
谢无涯每年春都咳说是小时候试毒落下的病根。
现在这咳声从丝线里传出来说明母蛊在他颈后红痣处正随着他的呼吸跳动。
她睁开眼把丝线缠在朱砂盒上盒底细纹与玉佩共振虚影再出这次更清晰:北狄祭坛上百名女子跪地吟唱口吐白雾雾中浮着茉莉花影。
她们的头顶悬着一面铜鼓鼓面刻着狼图腾正随着吟唱微微震颤。
蛊阵核心是声波与香雾的共振。
破阵不能用火不能用毒否则子蛊者脑裂而亡。
她必须用另一种频率打断这共振。
她取下玄铁镯咬破指尖血滴在镯内。
玄铁遇血发红隐隐浮出狼形纹路。
她想起陆沉月圆夜背上的图腾也想起自己母族的传说:沈家血脉能引北狄圣狼共鸣。
她把镯子系在陶哨上递给阿蛮。
阿蛮含哨吹。
三长两短三长一短。
哨音刚出她腕上玄铁镯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与此同时北狄祭坛上铜鼓“咚”地一声自响一记。
坛上女子集体一抖吟唱乱了半拍。
成了。
反拍打乱正调共振断了0.3息。
就是这0.3息足够。
沈知微抓起剩下的毒茉莉粉命人绑十具北狄俘虏上马马尾系满毒茉莉束点燃驱向敌营。
火马奔腾毒烟随风卷入北狄大营。
半个时辰后敌营乱了。
士兵开始抽搐眼发直有人突然拔刀砍向同袍有人跪地狂笑有人撕扯自己头发。
情蛊反噬心智尽失。
她站在关墙上看着敌营火光冲天。
但她没下令追击。
她取出双鱼玉佩浸入萧景珩给的朱砂盒。
朱砂混着蛊血玉佩骤亮地面浮出一道光影——北狄军布阵图。
中军帅帐正中央有个红点微微跳动。
那是情蛊阵眼也是主帅所在。
她提笔写令:“寒门军绕后突袭只焚帅帐不杀一人。
” 令下七人领命潜行而去。
火起时她正盯着北狄主营。
火焰窜上帅帐的刹那帐内冲出一人披头散发正是北狄主帅。
他回头看了一眼突然跪下对着帐内磕头嘴里喊着“圣罚”然后转身狂奔边跑边敲锣:“撤!全军撤!”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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