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故事传说第141章 荆棘百合
荆棘百合 布达佩斯血色肖像 凌晨三点的布达佩斯地铁隧道里潮湿的风裹着铁锈味掠过艾莲娜·科瓦奇的脚踝。
她踩着红色高跟鞋鞋跟敲击铁轨的声响在空旷隧道里织成细密的网网住前方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今晚的“模特”。
男人转过身时酒气混着恐惧喷在她脸上而艾莲娜的笑容像多瑙河上的月光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您说过想看看我画室里最特别的作品。
”她的匈牙利语带着巴黎口音指尖轻轻划过男人颤抖的下颌“现在您将成为它的一部分。
” 男人的尖叫被隧道吞没时艾莲娜从手袋里取出银质解剖刀。
刀刃映出她苍白的脸左眼下那颗泪痣像滴凝固的血。
这是她来到布达佩斯的第三个月也是她完成“四季肖像”系列的最后一步——“冬之凋零”需要最鲜活的“颜料”而眼前这个在酒吧对她吹口哨的商人恰好符合她对“衰败”的所有想象。
一、巴黎左岸的初绽 艾莲娜第一次杀人时刚满二十岁。
那时她还是巴黎索邦大学美术系的学生住在左岸一间漏雨的阁楼里画板上总堆着未完成的肖像画。
她的模特是同系学长马库斯一个总用油腻眼神打量她锁骨的男人。
那天暴雨倾盆马库斯借口帮她修窗户闯进阁楼酒气熏得她胃里翻涌。
当他的手扯住她的画布时艾莲娜抓起了画架旁的美工刀——那是她用来削铅笔的工具刀刃锋利得能切开亚麻布。
血溅在《睡莲》临摹稿上时她没有害怕反而觉得心脏在胸腔里跳得格外有力。
马库斯倒在地板上瞳孔里映着她扭曲的脸而她蹲下身用手指蘸着血在画布空白处画了一朵百合。
血的黏稠度比油画颜料更细腻风干后会呈现出一种独特的暗紫色像极了她童年记忆里母亲花园里的那丛野百合。
“真美。
”她对着尸体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惊讶的平静。
她处理马库斯尸体的方式像完成一件精密的艺术品。
她把他肢解后装进画框运输箱分三次送到塞纳河下游的垃圾场。
每次打车时司机都会好奇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她总是笑着回答:“是我最重要的作品。
”没人怀疑这个抱着箱子、眼神清澈的姑娘就像没人知道她阁楼里那幅《血百合》被她藏在床底最深处每晚睡前都会拿出来擦拭。
马库斯的失踪在学校里掀起过一阵波澜但很快就被新的展览和派对淹没。
只有艾莲娜知道那具尸体变成了她画笔的燃料——从那以后她的肖像画开始带着一种诡异的生命力画中人物的眼睛总是泛着湿润的光泽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画布上走下来。
画廊老板对她赞不绝口说她“捕捉到了灵魂的温度”却没人知道那些温度来自真正的血液。
二、罗马暗巷的荆棘 离开巴黎时艾莲娜带走了《血百合》和一把新的解剖刀。
她在罗马租了一间靠近梵蒂冈的公寓窗外能看到圣彼得大教堂的圆顶屋内却藏着比地狱更黑暗的秘密。
她在这里遇到了卡米拉一个在酒吧弹吉他的女人。
卡米拉有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笑起来时会露出两颗小虎牙和艾莲娜记忆里的姐姐一模一样。
姐姐安娜是在她十五岁那年自杀的手腕上的伤口像一条红色的蛇而母亲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艾莲娜说她“偷走了安娜的光芒”。
“你画画时眼睛像在发光。
”卡米拉坐在艾莲娜的画架旁指尖划过颜料管“我从没见过有人把紫色用得这么好。
” 艾莲娜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她开始邀请卡米拉来公寓当模特画她弹吉他的样子画她睡着时的侧脸画她低头笑时露出的小虎牙。
那些日子里她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解剖刀冰冷的触感忘了血液在画布上干涸的纹路。
她甚至想过也许自己可以不用再靠“特殊颜料”作画。
直到那天她在卡米拉的包里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卡米拉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男人的脸被划得稀烂而背景是艾莲娜在巴黎的阁楼。
卡米拉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刀笑容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我找了你三年艾莲娜。
马库斯是我哥哥。
” 艾莲娜的世界瞬间崩塌了。
她看着卡米拉举起刀看着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小虎牙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当刀刃刺向她的瞬间她想起了姐姐自杀那天母亲尖叫着说“你该和她一起死”。
她猛地夺过刀刺进了卡米拉的心脏动作快得像本能。
血溅在《吉他手》的画布上把紫色的背景染成了暗红。
艾莲娜抱着卡米拉的尸体哭了整整一夜。
天亮时她把卡米拉的头发剪下来编成辫子系在画架上然后像处理马库斯一样把尸体装进了行李箱。
离开罗马的前一天她去了梵蒂冈。
在圣彼得大教堂里她跪在圣母像前手里攥着卡米拉的一缕头发。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照在她脸上她却觉得比在隧道里更冷。
“我只是想画一幅完美的画。
”她对着圣母像轻声说眼泪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很快就干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恐怖故事传说第141章 荆棘百合来源 http://www.yngangdaoji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