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京城司礼监值房更深露重) 曹正淳并未因北境暂时的平静而放松反而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更加兴奋。
他面前摊开的不再是简单的密报而是一张纵横交错的北境势力关系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方势力的动向与矛盾节点。
“冯坤那个蠢货以为把箫景轩派去黑风部就能一了百了?”曹正淳尖细的嗓音在寂静的值房之中带着一丝嘲讽。
“北狄人如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大树!万一那箫景轩的命大真的是让他查出一点什么事或者是更糟的让他活着回来了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枯瘦的手指在北境地图上缓缓地移动最终停留在天门关与黑石城之间的广袤区域。
“得给他们加点料……让他们内外交困首尾不能相顾。
” 他的眼睛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箫景轩不是要去黑风部吗?那就让他‘顺利’地去但是这一路不能太平静。
” 他召来另一名心腹低声地吩咐道: “你让我们安插在漠北的‘沙子’动起来。
在黑风部的外围给箫副指挥使的队伍制造一点‘小麻烦’不必取其性命但是要让他们疲于奔命拖延他们的行程。
” “这个可以做到。
”心腹心里想拖人后腿的事于的人来说是小菜一碟。
“最好……能让他们‘偶然’地发现一些指向其他方向的‘有趣’线索比如……某些与朝廷大员有暗中往来的边境部落。
” 这是驱虎吞狼祸水东引之策!既要消耗箫景轩的力量又要将他调查的方向引向更复杂、更危险的境地。
甚至挑起边军内部的或者是其他朝臣之间与朝廷的矛盾。
“高实在是高大人您考虑得真周全。
不过这个有难度。
”就连他的心腹听了都连连点头称奇伸长脖子面露难色。
但是要先取得真实的朝廷大员们的线索不容易啊。
“有难度怎么啦?不要说这一点小事都办不了吧?”他的眼睛一瞪那心腹立马缩回了脖子。
“至于天门关那一边……”曹正淳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豆豆的名字上面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惬意。
“那赛豆豆不是靠着那一些花花草草以及装神弄鬼的医术来收买人心吗?那咱家就让她……自顾不暇!” 他取出一封早就已经写好的密信信封上没有任何的署名。
“这一封信你想办法送到天门关交给孙太医(留下的那一名监视者)他知道该怎么做。
” “大人您放心我这就去办。
” 然而当他的心腹悄悄地打开那一封信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信中的内容卑鄙恶毒至极: 曹正淳不知从何处(或许是苏芷柔或许是其他渠道)获悉了豆豆可能身怀有孕的蛛丝马迹(豆豆自己都尚未完全确定)。
他命令孙太医寻找机会用一种极其隐秘的方式造成豆豆“意外”流产。
而这一种意外要看起来像是她自身劳累过度、旧伤未愈或者是试药反噬所致绝对不能留下任何人为的把柄。
摧毁一个母亲未出世的孩子尤其是对于这个看重家庭、与丈夫感情深厚的女子而言其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一旦豆豆因此身心受到创伤必然无力再维系“安国夫人”的声望和药坊的正常运作甚至极有可能一蹶不振。
届时再想拿捏她或者是将她带回京城都将易如反掌。
“箫景轩在外生死一线赛豆豆在内痛失骨血……呵呵呵……” 曹正淳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声“咱家倒要看看你们这一对苦命鸳鸯还能凭什么跟咱家死斗到底!” (场景二:漠北戈壁风沙如刀) 箫景轩率领着一支五十人的精锐小部队艰难地行进在茫茫的戈壁滩上。
离开了黑石城的势力范围他才真切地感受到冯坤的“支持”有多么的虚伪。
配给的马匹多是劣马补给时有时无所谓的“准确情报”更是漏洞百出几次将他们引入歧途甚至遭遇到了小股马匪的骚扰。
“大人冯坤这老小子根本没有安好心!照这样下去别说探查黑风部咱们能不能走到地方都很难说!” 他的副手原天门关夜不收出身的王栓子吐掉嘴里的沙子愤愤地说道。
箫景轩抹了一把脸上的沙尘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起伏的沙丘。
“他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心里有鬼。
我们不仅要完成任务而且还要活着回去把这里面的龌龊事情查一个水落石出!” 他凭借丰富的经验和过人的胆识一次次地化解了危机调整了路线。
然而曹正淳安排的“沙子”也开始发挥了作用。
这日部下“偶然”地救下了一个被部落追杀的商人。
那个商人“感激涕零”地透露给箫景轩黑风部近期与一个来自中原的神秘组织往来密切似乎在图谋什么大事而那个组织的接头人疑似与朝廷某一位掌管粮草的官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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