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贵妃权倾朝野第116章 她不动手刀自己来了
夜漏将尽宫道幽深。
昭阳殿内烛火未熄虞妩华独坐镜前铜镜映出她眉眼如画却无半分睡意。
白芷轻步进来手中捧着一封密报指尖微颤:“娘娘……钦天监刚传出消息杜衡府中搜出的那封密信确系北境叛军余党所书。
印鉴比对无误正是‘影阁’旧符。
” 虞妩华指尖轻轻摩挲着耳坠上的红玉仿佛在数那上面细微的裂纹。
“找到了?”她声音很轻像一片雪落在湖面。
“是。
”白芷低声道“陛下亲自提审杜衡至始未终不肯认罪毒害虞家只说:‘老臣所为皆为匡扶正统!’可当陛下质问他为何勾结外敌、残害忠良时他竟一时语塞反问:‘虞家……非我所害?’” 虞妩华缓缓抬眸眼中寒光乍现似有雷霆隐于云后。
不是他? 她早该想到的。
杜衡虽权欲熏心手段阴狠但终究是文臣出身行事讲究名正言顺。
谋害孕妇、屠戮功臣满门——这等事若无更高之命他岂敢轻易染指? 更何况当年虞家兵权在握一纸诏令便可调十万铁骑南下勤王。
要动虞氏必须有人压住朝局稳住军心更要让天下以为这是“天命”而非“人祸”。
所以刀子可以由杜衡递火却不能由他点。
她起身赤足踏过冰凉玉砖走到案前展开一幅旧年宫城布防图。
手指缓缓滑向内侍省西廊偏院——那里住着一名掌灯宦官三年前娶了曾为杜府送香小厮的遗孀。
“周仲安呢?”她问。
“已在回程路上说是查到了关键线索。
”白芷顿了顿声音更低“那妇人起初不肯开口直到听说能为亡夫平反才哭着说了几句……她说临终前丈夫拉着她的手断断续续道:‘那香……不是杜大人下的令。
是上面吩咐的。
’” 虞妩华嘴角微扬笑意却不达眼底。
上面? 谁在上面? 她闭了闭眼前世记忆翻涌而至——母亲难产那一夜宫门紧闭禁军换防太医署被临时接管;父亲远在边关奏报石沉大海;而新帝……那时还是太子的萧玦在东宫焚香礼佛一夜未出。
一切太过“恰好”。
如今杜衡倒台北境密信曝光“影阁”浮出水面仿佛真相已揭。
可她越是接近核心越觉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始终藏于帷幕之后操纵着所有棋子的生死进退。
她忽然冷笑一声:“好一招金蝉脱壳。
把脏手套在杜衡手上再让他背负通敌之罪永世不得翻身。
从此无人再去追问——真正下令灭虞家的人是谁。
”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白芷匆匆迎出去片刻后返回面色苍白:“娘娘翰林院那位破译古文的老学士……昨夜呕血而亡。
临终前只留下一句话:‘那符印记号……出自先帝密诏副本……’” 虞妩华呼吸一滞。
她猛地站起心跳如鼓。
先帝密诏? 她立刻召来墨先生遗留的暗线卷宗在尘封旧档中翻找半宿终于寻得一条记载:永昌四年冬先帝曾召礼部、内廷与枢密院三司密议议题为“边镇节制与勋贵削权”会议记录至今未公开。
而主持者正是当时的太子——今日的帝王萧玦。
翌日御前议事风起云涌。
萧玦端坐龙椅神情冷峻如铁。
他当众宣读北境密信内容宣布杜衡以“勾结逆党、动摇国本”之罪押入死牢七日后问斩。
群臣俯首称是唯虞妩华垂眸静立不发一言。
待议毕退朝她故意在殿前驻足轻叹一句:“可惜‘影阁’文字仍未破解否则或可追出幕后真凶还天下一个清明。
” 萧玦脚步微顿目光淡淡扫来深不见底。
当晚档案库灯火通明。
三日后老学士呕血而亡的消息传遍宫闱。
而在勤政殿最深处的密室里萧玦亲手从尘封多年的卷宗匣中抽出一道未曾归档的圣旨草稿。
黄绢陈旧墨迹斑驳上书八字批注笔力苍劲—— “虞氏势大宜缓图之。
” 落款正是先帝亲笔。
他久久凝视那行字指节泛白眼神剧烈震荡仿佛第一次看清自己走过的路究竟是用什么铺成的。
原来父亲早就动了杀心。
原来杜衡不过是一枚执行命令的棋子。
原来那场看似偶然的产难、那场无声无息的覆灭并非阴谋而是……布局。
虞妩华得知消息那夜正倚窗赏月。
风穿帘栊吹得烛火摇曳不定。
她手中茶盏尚温却迟迟未饮。
白芷小心翼翼上前:“娘娘陛下已知先帝遗令……此事对您而言难道不是转机?虞家冤情或将大白?” 虞妩华望着天边一轮孤月良久才缓缓摇头。
“不是转机。
”她声音极轻却如寒刃出鞘“是更深的局。
” 她终于明白真正的敌人从未是杜衡而是那个默许一切发生的皇权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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